“你……”阿福心中警铃大作,想要逃走。
她今天医馆开业,忙了一天,累都累死了,明天还要上班呢。
贺荆山这体力,要是随着他胡闹,她今晚不用睡了。
贺荆山一手轻拉按住她圆润的肩头,贪婪又纵溺的搂着她纤细的腰身,喉结微动,“叫哥哥。”
阿福眼眶都红了,这男人神经病!
“我不叫!”
贺荆山附身亲亲她的额头,一路往下,来到耳垂的位置,鼻息轻轻触碰,烫得阿福浑身燥热难当。
“贺荆山!”阿福的脸颊红润润似蜜桃般,羞得眼眶湿润,一圈水红色。
“嗯?错了,该叫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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