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福脸爆红,捂嘴咳咳咳的咳嗽。
不要脸,还是他厉害。
院儿里其他人也目瞪口呆不说话。
佟瑜一脸崇拜,对贺荆山竖了个大拇指,看看,这才叫男人,威武雄壮。
像宋淮那种小白脸,有什么好的,肩不扛手不能提的小弱鸡。
郑宛见状,赶紧几句话把话题岔开:“不论如何,我们如今都是一家人,赵家母女也是咎由自取,以后咱们过咱们的日子。”
阿福见干娘和舅舅都不追问,赶紧点头,又扶着头:“我从前的事也记不得了,依稀记得我是位孤女,被我师父收留后一直在什么山谷里学医,后来我师父出去云游,就剩我自己试药就中毒了。”
贺荆山静静在一边看着她,并不戳穿她,目色纵容。
佟二却深信不疑,在旁边摇头晃脑高兴,“嘿嘿,我是说,贺娘子肯定不是那种人。”
阿福说的这一番故事,乍一听叫人觉得不可思议,似乎有漏洞,可细想反而觉得就是如此。
哪有乡下的丫头前十几年都不会医术,突然就医术高明妙手回春,突然性情大变,除非是两个人!
阿福赶紧表明自己的拳拳心意,“那是,我只爱你们贺大哥一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