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荆山眉峰上的那道疤都被轮廓的光泽润得柔和,他一开口,嗓音好似经年醇酒,醉倒了阿福:“嗯。”
阿福没有忙着爬起来,她的精神无比清醒,身体却仍想依偎在他身边。
“我给你讲个故事吧。”
“好。”贺荆山不知她怎么突然想讲什么故事,却欣然应允。
“从前呢,有一片大树林,树林里有许多新鲜的蘑菇,有一天,有个男人他呀,在树林里躺着,有一个小姑娘就来采蘑菇,她数着数着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五个咦?五个五个五个五个!”
阿福厚着脸皮,看她家贺荆山衣衫里露出来的肌肤。
呜呜呜,梦中景色也不敌她家荆山美色啊!
她都多少天只能看着厚厚的防护服了!
贺荆山听得莫名,就去看阿福的眼睛,见小娇妻的眼睛又亮又魅惑,隐约明白了点什么。
“然后呢,这个男人觉得挺舒服的。”
“舒服?”贺荆山眉峰一耸。
阿福莫名耳朵根子热:“他第二天就又来躺下了!然后有一只小熊来采蘑菇了!小熊采呀采呀,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咦?五个五个六个七个八个九个十个......”
贺荆山终于听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