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手!”阿福失态大喊,她一路走来,每一步都仿若寒冬饮雪水,四肢百骸都疼到极致,尤其是看到这孩子害怕的样子,与曾经的阿元何其相似。
就算害怕,也不由自主的亲近娘亲。
阿福命人抢下孩子,随后才走到妇人身边,“他是你的孩子,你怎么下得了手?”
“这是瘟疫,他命不好染上了,几天后就咳血而死。”妇人疯疯癫癫的哭笑着:“瘟疫谁能治,他只有等死的份儿,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孩子死在我眼前,不如我动手。”
阿福黑白分明的眼眸看向惶恐不安的孩子,低声说,“我能治。”
“对,她能治。”贺荆山跟在阿福身后一路走来,第一次开口,声音却不容置疑。“她是赵阿福,她说能治,就能治。”
“赵阿福...赵阿福......你是赵女医!”妇人神色骤然清明,泪流不止,猛得盯着赵阿福“赵女医,你还在清水镇啊!”
孩子他爹活着的时候,每日为病人诊治得精疲力尽,每日时不时的就会念叨,若是赵女医和邱大夫还在,一定,他们一定不会像自己这样,毫无头绪......
他们二人都是早早发现端倪,敢于发声的好大夫啊!
可怜孩子他爹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