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是买通了牢头。
赵阿福的颓靡一扫而空,眼睛里盛满光芒,她委委屈屈的喊,“荆山!”
贺荆山眼眸一沉,先看向阿福,而后看向朱衙役:“不是。”
朱衙役卡壳:“那你是来?”
“我是来劫狱的。”贺荆山淡色说完。
“什么?”朱衙役以飞速的频率不能理解的眨眨眼。
贺荆山侧目看一眼后方,朱衙役这才注意到,牢头被放倒了。
“荆山荆山荆山!”赵阿福心里激动的要死!
在原地蹦跶,啊啊啊她男人好帅!酷毙火辣!
卧槽,这是劫狱啊,贺荆山居然说得如此云淡风轻,一个人就闯进来了。
有生之年,她居然做了一次红颜祸水?
朱衙役终于反应过来,看看这边赵阿福,又看看那边邱掌柜,僵硬道:“赵女医,你这医匣里有没有蒙汗药,救救我吧!”
这猎户看着蔫凶,他不想为这事被杀啊!他也想救赵女医的!
赵阿福小鸡啄米点头,随手一挥,朱衙役就精神恍惚,轰然倒下,贺荆山用刀鞘接他一下,避免他后脑勺直接着地。
“贺荆山贺荆山!我爱死你了!”赵阿福小嘴叭叭个不停,伸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