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阿福看着他的神色,有一口气憋在胸口,咽回去也不是,撒出来也不对。
她正犹豫要怎么劝贺荆山,余光忽然瞟到屋里所有人一个两个三个,个个伸着脑袋巴着门框往外面看。
赵阿福咬牙:“好!走,一起走!”
她是个医生不错,可她也是个有家人的医生!
赵阿福自己安慰自己,她本就是想把自己的小家经营的好好的,不是嘛!
走之前,再想办法通知官府和清水镇所有的医馆,算是尽一份责任了。
她一松口,家里所有人纷纷高兴。
但赵阿福把安排目的地和行程,以及行礼的事,交给家里人。
因为她还要最后去确认一次,矿山那边,到底是不是瘟疫。
二郎一直到第二日清晨才回来。
他风尘仆仆,从头到脚裹着厚厚的棉布,严严实实一层。
大郎听到敲门声去开门,差点没认出弟弟。
“哥!”二郎急促叫一声,闪身进到门内。
“你怎么才回来?”出这么大的事,大郎自是想着一家人都不分开,聚在一起,人多力量大,平日里二郎都是当晚就回家。
“进去说。”二郎进到门内,开始解开身上的棉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