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,每个人心里都很惶恐,但,他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最正确的决定。
郑有才好一会,才平息好情绪,点点头:“荆山媳妇你说。”
“现在,我心里初步有两个方案。”赵阿福看向贺荆山,男人回望着她。
两人眼中同样凝沉,却又各自不同。
“第一,我们全家,搬离宁古塔。”
赵阿福话音一落,满屋寂静。
他们基本都是土生土长的宁古塔人,纵然这里气候极端,纵然这里不受外界待见,千百年来被赋予鄙夷的目光,他们也一辈子都没想过,离开宁古塔。
生于宁古塔,死于宁古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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