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阿福紧锁眉头:“阿元,离它远些,老鼠身上病害多。”
古代有多少疫病最开始都是由老鼠传播的。
阿元特别听赵阿福的话,赶忙把小脚收回:“嗯,娘亲,老鼠是坏蛋。”
赵阿福倒不怕老鼠,但见那只老鼠毛色干燥灰黑,胡须发白,她潜意识里就觉得那是一只病鼠,她可也是用过不少小白鼠做药材实验的,对这种动物比较了解。
阿元答应她的事,都会乖乖做到,赵阿福遂抱起阿元,慢慢往回走。
路到一半,泼墨色的天空那浓重的云彩骤然塌陷般,被狂风搅动,灿金色的阳光与诡异的黑云绞缠,景象奇异瑰丽。飞沙走石,路人知雷雨即临,纷纷袖子挡住眼睛往家里跑。
轰隆一声巨响砸在头顶,赵阿福抱紧阿元,跑到一旁屋檐下,捂住他耳朵:“乖,不怕。”
这见鬼的天气!
阿元却摇头挣脱赵阿福,伸着另一只好的胳膊去捂赵阿福的耳朵:“娘亲,不怕。”
赵阿福心里暖暖的,亲他圆嘟嘟的脸一口。
宁古塔被暴雨蒙上一层郁郁的青灰,廊檐哗哗啦啦往下泼水,赵阿福把阿元挡在里面,很快自己外面的衣服被溅起的雨水渡得湿润。
这雨,看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