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阿福姐,你不会真要给那个麻婆子治脸吧!她也太可怕了!”
半夏想起麻婆子心里就发毛。
赵阿福却应:“做生意,就要把名声做到最好,毫无污点。她来或是不来,今天我们必须给路人展示我们医馆的大公无私。”
“阿福说的有道理。”郑有才年纪大,最能理解。
“何况我们可以因为一个人的人品去对他另眼相待,但绝不能因为他的身体对他心怀异样。”
赵阿福看一眼小鱼,见她认真在听,没什么反应,心下放心。
小鱼就是有身体残缺,她能不因为这残缺而自卑最好。
三个年轻的姑娘,一个小伙子,听着阿福教导,使劲往心里记下。
赵阿福没有直接回答半夏,却知道,麻婆子,一定会来。
当天夜里阿福就跟贺荆山说了这件事,她轻描淡写,贺荆山却分明听出暗地里隐藏的危机。
男人豁然起身,走到桌柜边,手指伸入桌下,迅而摸出一把短匕来。
“给你,防身。”贺荆山拿着匕首回到阿福身边,郑重放在阿福面前。
赵阿福惊讶,自家桌子底下还藏有这种东西?
她不由打量这匕首,短鞘上暗金色的花纹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