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线斜斜入窗,描摹着阿福白皙的肌肤,反射出莹润的光泽。
赵阿福餍足的蜷缩花瓣似的脚趾,手指尖湿哒哒的穿插在男人发丝间。
软塌上吊着的流苏被剧烈拉扯摇晃,尾部的铃铛叮叮当当跳跃。
这一刻时间仿佛不再存在,世界漫无边际,无限拉长。
眼尾渗出湿湿润润的水光,赵阿福哭腔断断续续。
等她浑身酥软,一动不动窝在被窝里,一截白净的脚踝与胖嘟嘟的小白脚脚露在外面时,贺荆山好像才知道心疼她似的,把脚脚握在手心里,给她塞回被窝里。
“我去做饭。”
赵阿福终于有点反应,嗓音沙哑:“我不吃你做的!”
她刚辛苦完,不想受贺荆山手艺的荼毒。
“好。”贺荆山什么都依她。
阿福以为他要去干娘那要点吃的,熟料竟去外面买了好吃的回来。
三鲜烤鸭,荷叶鸡腿,一口酥板栗酥红枣糕,陈皮味果脯,看来还跑好几家。
他一带着进来,满屋子都是香味儿。
阿福剧烈运动完毕,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,一手拿着一口酥一手拿着奶茶。
这奶茶自然不是后世的奶茶,而是纯正用红茶茶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