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终于有看不下去的老大娘:“大娘子,这叫花子怎么样了?”
赵阿福摸着这人几乎没有一丁点肉的手腕,心里头说不出什么滋味:“还能活。”
只是恐怕以后要落下残疾。
胸腔、胯骨,都被马蹄狠狠踏到,这叫花子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在地上扭曲着。
宋飞白还从未被人这样无视过,骤然恼火:“丑女人,你敢无视我!”
他一边恨恨瞪赵阿福,边拿剑就要去敲她。
贺荆山从旁边拽一根细竹竿,猛地一挑,宋飞白的剑凌空而飞。
这时终于有人也忍不住:“那快送人去医馆吧,大娘子,我这里有些银钱,给他看看去吧。”
赵阿福起身,贺荆山便到她身边。
“荆山,我们不救,他就没命了。”赵阿福没有办法亲眼看着一个人在自己面前这么悲惨而死。
贺荆山点头:“听你。”
赵阿福重重点头,从腰间夹袋里拿出药瓶,给这人强行喂下一颗:“坚持住......”
现在送到医馆,显然已经来不及,阿福小心翼翼顺着人体骨骼给他正骨,叫花子身上难免有些异味,她也不在意,只是感觉到那薄薄皮肤下有细碎的断骨,眉头皱得死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