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福于她的想法,一闪而过,又与徽娘讨论起眼前的事。
徽娘听说她住在哪,道明日就去府上玩,只又提起一事。
“你那邻居郝家倒是好相与的人家,职家不行......”到底是背着人说坏话,徽娘声音情不自禁放低。
赵阿福思及昨日职娘子满脸看笑话的表情,了然一笑。
徽娘见她如此神色,知道她定与那边已经打过交道,便不多说。
自己总不会去害恩人。
把二郎留在这,赵阿福与贺荆山回去,路上不忘给家里人带几串糖葫芦和烤糖饼。糖饼在手心烫呼呼的,倒把寒气逼退几分。
清水镇的冬天比起邙山村,显出截然不同的繁华,街道上处处可见行人,也有哈着热气暖手的小摊贩,雪色里夹杂着充满年味的五色斑斓。
阿福走在青板砖上,规规矩矩待在贺荆山身旁。
大齐的民风淳朴,对女人不算过于严苛,不至于不让上街,却也没到开放的地步。
两人的脚步戛然而止于一品楼门口。
宋飞白宋二少正吊儿郎当笑嘻嘻看小厮踢打一个叫花子。
跟在宋二少身边的几人为非作歹习惯,下手不轻,那叫花子连连哀声求饶,路边偷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