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阿福身上肉肉多,痒痒的地方也多。
男人的指腹一层硬厚的茧子,摩挲着她柔嫩的皮肤。
赵阿福痒得直笑,眼里又是气氛,贺荆山到底要干嘛?
幸好这是在新家,阿元不和他们一个屋子睡,不然阿元指定被吵醒。
阿福笑着笑着就没了气力,浑身发颤,声音都在抖:“荆山,我......”
寒雪敲窗,簌簌而落,窗内一片漾漾春色。
褪去阿福的亵衣,圆润饱满的肩头莹润一掐。
贺荆山的呼吸沉重起来,黑夜里盯着阿福看的视线犹如野兽。
阿福不如他的视线好,黑咕隆咚只依稀察觉到他在瞧自己。
她以为他看不见,也不知害臊了,胳膊搭上他宽厚的肩,面颊红成一片。
从他滚烫的大掌脱掉她的衣服时,就对接下来的事已经预知。
但是两辈子都是单身汪一个的阿福还真没真枪实弹上阵过,她很想临阵脱逃,又隐隐期待。
贺荆山身上还没出汗,阿福已经手心发黏。
贺荆山低低应她一声,声音里夹杂着浓厚的欲色沙哑,“阿福……”
阿福浑身酥软,只听他在自己耳畔低低唤一声阿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