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不耐烦,看清是谁,更生气。
深更半夜的,从床上爬起来又冷又气。
“什么事!大晚上的来!”
阿福习惯了她这副黑脸,不温不淡:“郑婶子,我家闯进一个番邦人,已经被荆山制服了,我们怕还有别人,还是来请示里正。”
“什么!”郑秀芝大吃一惊,这才发现贺荆山身上有血。
这是大事耽搁不得,她转头就骂:“老头子磨蹭什么呢!天都塌了!”
“什么事!”里正才穿好衣服,知道出什么事,立刻皱眉做决定。
“通知全村人!抄家伙搜村!”
出大事了!
邙山村的黑夜被熊熊火焰点亮,家家灯火连绵燃起,鸡鸣狗吠,人声嘈杂。
许多人家被叫起来就被告知有番邦人进村,所以每个人都神情严肃,不敢乱来,不敢抱怨。
要是这番邦人是来摸他们村子里的路,回头来屠村,谁担得起!
这不搜不要紧,一搜还真又逮住俩,一个藏在某个村民家,一个却是直接在路上被发现的,好像是路滑摔倒磕到了脑袋晕过去了。
贺荆山探一下那晕过去那个的伤口,知道是老者抓到扔路上的,心中了然。
他却没想到今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