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是为了保持下一代猎物的延续,现在好像又明白一点不一样的东西。
把阿福的手揣在怀里,软得他都不敢用力。
但又想起那暧昧黏腻的一个晚上,呼吸不由沉重起来。
赵阿福本来还在嘚瑟现在终于和男人越来越亲近,就感觉到不太对劲,敏锐的抬眸,对上的就是男人饿狼一般幽幽的眼神,赶紧抽出自己的爪子,咽口唾沫:“贺荆山,你,你你不要脸。”
她不就是暖个手么,至于么!
贺荆山挑眉,装糊涂:“我怎么不要脸了?”
阿福哼哼两声:“你自己知道。”
她,应该没有想多吧......明明他刚才的眼神就和那天晚上一样!
气氛安静了一会,赵阿福才回头去偷瞄贺荆山在干嘛,怎么不说话,马车就忽然颠簸一下,她一个没坐稳,摔对方怀里去了。
可谓是正中下怀,贺荆山一把就把人抱稳在怀里。
等赵阿福回过神来,就感觉男人浑身硬邦邦的,当然,有个奇怪的地方也是。
啊啊啊啊啊啊!要疯了!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