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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贺荆山耳力极好,将那些女人的话听了个清楚。
“哼,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,也敢充大,到时候救不了贵人,我们都得死。”
“你少说两句,还是期待那丑妇人救得了贵人,否则我们这些人都得给贵人陪葬。”
一个带着哭音的妇人也说,“娘娘的命是命,我们的命不是,要是知道要掉脑袋,我怎么也不会来的。”
娘娘?
贺荆山眼神微变,转向邱晔,寒声问,“里面的到底是何人?”
邱晔被贺荆山微寒的神色吓了一跳,以为是贺荆山担心阿福娘子,忙四处看了下。
见无人才低声说,“我爹和清水镇的许多大夫都在隔壁的院子,被看守起来,我去看我爹的时候,听说,这贵人是宫里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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