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冒险一试,在贵人那儿的一屋子同行,可都没命了。
邱晔将马车赶得飞快,颠得人心都要吐出来了,赵阿福一身肉肉,垫着倒是还好,担忧的看向贺荆山,生怕他的伤口裂了。
“你伤口裂了吗?”
贺荆山一笑,安慰她,“我没事儿。”
只是背脊挺得越来越直,额头隐约有汗,赵阿福心高高提起,一时也没有注意。
小半个时辰后,马车在一座别院停下,门口还有两个侍卫把守,一脸凶狠的模样,腰间别着寒光凌凌的长刀。
赵阿福这一看,意识到,妈耶,好凶!
害怕的摸摸脖子,紧紧靠着贺荆山,小眼神可怜兮兮的,“我要是治不好,贵人咔嚓了我怎么办?”
贺荆山凝重的表情一崩,用没伤的手,摸了摸她的脖子,凉凉的道,“那就我们下辈子当夫妻吧。”
……
赵阿福扭头,“你这说得是人话?”
“你都没说人话,还要我说得好听?”贺荆山压下眼帘,淡淡的看胡思乱想的赵阿福,而后又叹气,“不要怕,我就在外面。”
虽说没在外面干什么,但赵阿福莫名觉得安心。
“啰嗦什么,快进去!”门口的侍卫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