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暖和手脚。
还有熊胆,熊掌。赵阿福重新拿了一块儿干净的碎布把熊胆包好,就算是现代,也可贵了,就是不知道这儿的物价如何,熊胆好不好卖。
四只熊掌可以卖给酒楼。
砍完了熊,贺荆山浑身上下都是血腥味,赵阿福嫌弃的捏着鼻子,“你去洗洗吧,灶上还有热水。”
野生熊的味道的确大,就算是贺荆山闻着,也不禁皱鼻,但赵阿福表现得那么明显,他心里就不是滋味了。
他嘴里不言,看她乐滋滋的收拾熊肉,像个守财奴,倒是和之前一点没变。
随后收回视线,贺荆山兑了一桶热水,去柴房洗漱。
就是简单的从厨房隔出来的柴房,一半堆着柴,另外一半用青石板铺着,放了浴桶。
赵阿福心满意足的收拾完,还怕熊肉被偷了,甚至用木桶盖着。
刚进屋,就迎面对上洗浴完的贺荆山,光着上身,手里的汗巾擦着脸上的水。
赵阿福陡然见到这健硕的身材,眼睛瞪得直溜溜的。
此时屋里的油灯点着,男人麦色的皮肤,肩膀宽阔,肌肉微微隆起,但是并不夸张,人鱼线往下,渐渐隐藏在麻布绑好的腰带里。
“关门。”贺荆山开声提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