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的身体一直不好,大哥给家里拿东西拿钱,每次都闹得要死要活。
一行人刚进去了屋里,郑氏犹如受惊之鸟,立马弹起来,见是贺荆山才放松下来,但随即又绷着脸。
郑氏明明才三十几岁的人,但看着却比四十岁的人还要老。
郑宛看了一眼贺荆山随即低下头,淡淡的说,“原是不想麻烦你的,因为我,也给你添了不少麻烦。”
因为贺力的死,郑宛虽然不怪他,但是看到他就想起丈夫惨死的景象,实在是不想看到他。
贺荆山习惯了郑氏的冷淡,“一家人,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。”
跟在后面进去的赵阿福,就看到躺在床上的男人,身上裹着一层厚厚的被子,屋子里的窗户也关得紧实,闷得很。
空气不流通,对方又是被捕猎夹伤到,高温,很容易感染的!
上去,赵阿福就直接把上面的厚被子都甩到了一边,随即掀开被子的一角,男人的腿部被捕兽夹的锯齿夹伤,伤口深可见骨,周边已经起脓了。
伤口边的血迹也没擦,看起来鲜血淋漓,十分可怕。
正准备往下捏住男人的手腕号脉,贺家兄弟顿时震惊了。
“赵阿福!”
贺荆山立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