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分。
她现在急需钱,常见的桔梗,苍术,黄芪,都不太能赚到钱。
主要是太麻烦了,药材店除非珍贵的药材,否则都不收没有炮制过的药材。
忽然前方不远处的草丛动了动,赵阿福顿时心头一惊,瞳孔骤缩倒吸一口冷气,吓得手里的白蒿都掉了。
之前看的恐怖片全都在脑子里蹦迪,什么恐怖来什么。
赵阿福大声叫,“谁在那里!”
“哟,我说是谁呢,吓我一跳,原来是贺老大家的阿福呀,这腿好了,能上山了?”
借着晨曦的点点光和雪光,赵阿福看清了走出来的人,是同村的梅娘。
梅娘生得纤细苗条,就是稍微有点黑,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人,谁不黑呢。
“是梅婶子呀。”赵阿福靠着脑子里记忆,想起了这个人,梅娘外村嫁过来的,生了个女儿,在家里没什么地位。
总是被公婆使唤磋磨。
不过,她和贺荆山上还山算早的了,梅娘居然比他们还早。
赵阿福眼睛一转,忽然看到她走出来的草丛边的地上,似乎藏着什么东西。
“梅婶子,那边草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呀。”
说着,出于好奇,赵阿福就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