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都让信鸽送出去了,怎么还给你?”木棉花马上辩解道,却又暗自懊恼,这样一来岂不是承认了凤离天写了很多信?
挑了挑眉,让墨听到这些就足够了,凤离天不再多说,轻叹一口气:“罢了,是我自己太大意,原以为……”不再多说,把脑袋埋到哥哥胸口。
原以为木棉花是值得信赖的人,原以为在自己人面前不需要处处提防,没有说出的话里包含了太多失望,让木棉花瞬间白了脸,失魂落魄的走出竹屋。马钱子不明所以的挠挠头,被师弟支使去煮药了。
轩辕澈把早饭和药放在床头:“你们两个今天都不许下床,谁要是乱跑被我发现就打屁|股!”恶狠狠地三令五申一番,才转身离开。
望着皇叔的背影,轩辕锦墨抿唇轻笑,这个皇叔还真有意思,与父皇完全不一样呢。抬手摸了摸胸口的脑袋,心疼,愧疚,又拉不下脸道歉,沉默了半天,终于僵硬的开口:“还疼吗?”
“疼……”略带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。
“……”轩辕锦墨抿唇,不知道说什么好,“天儿,起来先把药喝了。”
“那是你的药!”依然把脸埋起来,不打算动弹。
“那……起来吃早饭。”拿身上的人没办法,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