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清亮眼中现容不下别,满满都是姑姑身影。总觉矮胖敦实如定海神针似姑姑是坚强不过,原来这样坚强后盾,也有一天会有裂纹。
“医生嘛,还不是说早手术。他们上嘴唇一碰下嘴唇,说那个轻巧。手术什么,这都好说,我就是担心Allen。万一我手术失败,或者手术后恢复不好,注定是照顾不好他;再说手术啊术后治疗啊,恐怕要拖上一阵子。这段时间,拜托给别人,我可不放心……”邱亚拉装作低头从包里翻找东西,暂时避开了侄女目光。翻了一会儿,又叹气,说:“我这么想着吧,这辈子我还真没干过什么坏事。非要说干过,那也就是把你从你亲妈那儿带走这一件。当时既是巧合,也是不得已,若不是我那嫂子夭折了一个女婴、抑郁到不得了,整天抱着剩下潇潇哭都不肯哭,我轻易也不会同意……总不至于说,因为这个,让我这么短命吧?”她有些发呆看着屹湘手覆她手上。懒
“姑姑,别乱讲。”屹湘晃着姑姑胖手。姑姑讲跟讲笑话似,让她心里刀割一样疼。“您会长命百岁。”
“呸!”邱亚拉啐了一口,说:“什么长命百岁……不过我告儿你说,不管怎么说,我可是赖上你了——我那农场啊,那些果树啊,可都是我费劲巴拉经营了好些年。那儿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