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亚拉瞥了侄女一眼,吃了几颗草莓便松手丢了叉子,依旧缩沙发上,说:“要说这个也絮烦,可是没人闹洞房又不太好。大文学”
“妈妈也这么说。所以那天特地嘱咐我,要是没人闹,让我想个招儿……我就想,潇潇那么能作,今儿怎么可能没人等着跟他算账?”屹湘拨着果盘。因为婚礼特意找出来旧日用红色琉璃盘子,擦透明透亮,真好看。忽然觉得指尖刺痛,看一眼,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指尖被切伤了。细细伤口,她搁唇边吮了一下,捏紧。懒
邱亚拉抱膝,看侄女看发了怔。半天一句话都不说。
“您想什么呢?”屹湘抬下头,看到姑母神色。
邱亚拉伸手,摸着屹湘耳垂,柔柔软软。耳垂下是一层毛茸茸金色细发腮。
“Allen有时候犯了倔,非得捏着我耳垂才肯睡……那孩子真有些左性,我冷眼看着,学什么也极。就是话少,有时候一天不见他说一句话……sphiaMegan你认得?”邱亚拉问。
“不是你们大学教授?专攻儿童心理。”屹湘说。
邱亚拉点头,说:“我不放心,常让sphia来家里喝茶,顺便观察下Allen,给我点儿意见。大文学Allen挺喜欢她,也跟她玩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