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董亚宁号称海量,一般状况撂不倒他,这几年他也颇见着董亚宁醉过几回。每一回都是狂态大发,很让人头疼。他也他酒醒之后近乎玩笑说过,跟他做邻居,恐怕是冒着有一天被烧了房子危险呢……隐隐觉得他似是有些说不出心事。此刻眼前董亚宁,周身被蒸发出来酒雾绕着,却颇有让人愈加看不清面目感觉;也许,亚宁只有对着他旺财时候,才有完全彻底放松时刻——他懂得那样时刻,于是他不打算问他什么。懒
想到这儿他说:“找个地方吃点儿东西?”
董亚宁摇头,说:“吃不下。”
他素来有喝了酒便吃不下东西毛病。只一味难过。
叶崇磬看了他一会儿,才说:“我看你有时候喝起酒来,真是不要命意思。何苦来。”
董亚宁喝一口茶,笑道:“人生不过几十年,活那么仔细做什么?活痛了比什么都强。也用不着求神拜佛续命延年。”
叶崇磬一时没有说话。从心里也赞同亚宁说法。
亚宁将茶都喝光,才说:“我找你是有事。”
“我就知道你不跟他们一起去疯呢,决不能没理由。”叶崇磬说,“什么事?”
董亚宁将杯子放搁板上,“这事儿还非你不行,跟别人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