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好沉默,又听他问:“可以吗?”虫
原来指着另一张竹编椅问她呢。
她看了眼他手里烟盒,点点头。
叶崇磬坐下来。
竹编椅宽大,他坐下去,椅子发出吱吱轻响,听起来,像是挑夫肩上那重担声音,而风穿竹林,飒飒落落动静,这个时候,竟然别有一番味道——屹湘不知不觉,刚刚被惊吓气恼烟消云散,却也不主动跟叶崇磬搭话,两人就那么自然而沉默坐着。
叶崇磬发现了异样:药味浓密,已然超出了用香范围。他打量了她一下,目光她脚踝处若蜻蜓点水般一碰,又移开。
“这儿可真舒服。”屹湘靠竹编椅上。微凉扶手熨帖着手心,由内而至外燥热,被赶走了一些。
叶崇磬点了下头,他看看时间,说:“差不多该散席了,我先过去。”说着便站了起来,“少一个人不会有人发现。”
屹湘正起身,明白过来他说什么,微笑道:“话虽是这么说,可怎么行啊。”
叶崇磬想想,也是,怎么行啊——若是行话,他们又何必处处周全,躲个清净都跟犯了错似——他转身走了前面,瞥一眼挂墙上小提琴,脚下一滞,就听站他身后她说“我有个朋友,拉了一手好琴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