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怔了一下。
看他双手抄裤袋里,身长玉立一个人,笑微微,忽然变了众人目光焦点,就笑从容似,小步急挪,一径走过来,直冲着叶崇磬说:“你这人也是,好好儿弹你棉花就是了,怎么还挂着拉我做垫背?”懒
说着人已经站到台上,对着下面众人微微鞠了一躬,笑着说:“既是来迟了,自当认罚。待会儿我自罚三杯,主人家要我怎样我就怎样,行不行?”
叶崇磐笑道:“能要你怎样?我们家又不缺好牲口拉车——况且你也没那把子力气。”说着眼中翻波,认真做出打量董亚宁样子来。
董亚宁知道他一向是这样,不以为意,仍笑着说:“大哥今儿就别逮住我损了。”
“不损你也可以。”崇磐指着台上钢琴和大提琴,“你也照准了这个,给我们来一个好节目——且说人家珠玉前,你不准掉份儿。”
董亚宁听了,认真瞅瞅站他旁边叶崇磬和郗屹湘。
屹湘只觉得他目光如电,虽是粗粗扫了她一眼,倒去看准了叶崇磬,她还是能感受到他目光里刺骨寒意——她竟不由自主微笑了。掂了掂右脚。脚踝处酸软。
叶崇磬见董亚宁看着自己,眉端微扬,说:“你别打我主意,我今儿是认罚,可不打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