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刚才话,不要太往心里去。”叶居德对侄子说。
“大伯,爷爷话,我哪儿敢不往心里去?”叶崇磬微笑。
叶居德哈哈一笑,点着他,对三弟叶居廉说:“瞅见没?我说什么来着?你们还都担心老爷子吃了他,他哪儿是省油灯!”懒
叶居廉笑笑,说:“走吧。不是什么大不了事儿,你当我看不出来啊,父亲真是发作崇磬呢?”
“不是发作我倒是为了什么呢?”叶崇磬笑着。
“你要不是趁着大伯外出否了方家融资案,爷爷今儿就不是发作你问题了吧?那真是早揭了你皮了!”叶崇岩笑嘻嘻说,“我们是不赶你精明,再不精明也知道方家那可是个无底洞。若还是优良资产抓手心儿一大把,何苦来动用老关系呢?怕是咱们动用关系贴上去,人家未必肯跟咱们合作。顶瞅不上他们家那几位,前儿马场我还遇上……”
“你知道什么?”叶居廉瞪儿子一眼。
叶崇岩吐吐舌。
叶居德先笑了起来。
“要说这个难道也有遗传?我就记得我们小时候,二哥不得老爷子疼。”叶居廉看看大哥,又斜了崇磬一眼,“我说,小磬,三叔给你支个招儿,回头你去和崇磐学学,你嘴巴甜点儿,别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