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崇磬说:“还不是崇碧那事儿。具体,回去不就知道了。”
“我倒是不怕回去,我是怕见我爹爹。”叶崇磐挓挲了一下手。
崇磬一笑,“横竖你有爷爷撑腰呢。”叶崇磐是叶潜一手带大、宠爱孙子。从来随着崇磐性子。闯多大祸,爷爷也就轻描淡写一句话,“能有多大事儿啊”,包括唱戏——不像对他,说打就打,说罚就罚,以至于他当初早早被送出去留学,他母亲还说舍不得,他简直如蒙大赦,起码不用再看爷爷那严肃脸。懒
“吃醋……”叶崇磐点着他,“又吃醋。”
崇磬把烟丢进烟灰缸。
“我不是那块料,所以宠我;你才是那块料,所以疼你。”叶崇磐微笑。这两句话不再拿腔拿调,却不看崇磬,也不理崇磬反应,两边抻了抻颈子,说:“你这间办公室也太大了些。人说喜欢用超大空间办公人,就是善于利用空间感,从一开始便从心理上给人压迫感。”他说着站起来,走到办公桌后面。
叶崇磬办公室有27度景观,从这儿看出去,十分壮观。他不由解了两只纽扣,双手卡了腰间——叶崇磬看到他这个姿势,心里一顿。
崇磐为了保持身段儿,饮食控制极好,每日里功课只加不减,管骨架那里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