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我都跟你说些什么。这等想不开伤心人,不提也罢。算了,你当我没说。”崇碧倒也豁达。她歪着头又看了一会儿屹湘画稿,笑道:“很怪,这几年我也不算没研究过这类画作,就是一眼看见你画蛱蝶,才算是入了眼。有种Math感觉,好像一直对焦,忽然就调对了,画面立刻清晰了。”懒
“少来。哄我出手是吧?跟董芳菲一个德行。”她说。崇碧刚刚说这个人……莫名,让她想起那四个字:情深不寿。心头有一点酸涩感,抓着青玉镇纸手,不由得狠捏了几分。
“谁跟她一样呢。”崇碧笑。
“好,不一样。可你再讲话中英混杂,小心被我哥说。”她说。潇潇很有点儿牛脾气。
“我好多了不是?家被我爷爷骂那才叫惨……跟你说我近总是闯祸,前儿晚上爷爷那儿泡茶,给他弄炸了一个到手紫砂壶,爷爷没说什么,我们家大哥简直没把我损到家,要命。”崇碧无奈。
她知道他们家是大排行,崇碧说那位大哥,应该就是那位著名青衣叶崇磐。她近也开始留心姻亲一些事情,就算做功课也要做足一些,免得到时候失礼。
“你忘了先给壶上浇一遍热水?怎么犯这种错误?不该呢。”
“就是啊,不是正跟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