屹湘抽了纸巾擦擦嘴角。舌尖抵了一下那细小伤口,继续吃她盘中食物,说:“你也太能对付我了,就给我吃这个,还好意思说是请我吃饭?”
芳菲说:“我倒是预备着请你吃顿好点儿,可你看你是要躲我架势,我是不是得出动武力绑你去?”懒
屹湘默然。
芳菲从来是得理不饶人。
“连个名字都听不得,你躲到月亮上也白搭。人家谈恋爱,你们也谈恋爱;人家闹分手,你们也闹分手……凭什么你们分个手是这样?董亚宁不是东西,我知道;你要觉得杀了他解恨,杀了就是了!我不就跟他一样姓董?我总没伤着你、对不起你吧,就连我都不想见了?可见你也真不是什么好东西!好歹朋友一场,你知道当初你突然跟人间蒸发了似……”
“芳菲,”屹湘抬手,握了芳菲手腕子,“对不起。那个时候,我没别选择。”
芳菲张了张嘴,“你真……”
“你别逼我说。都过去事了。”
“我不爱听人说这一句‘都过去事’了。纯属废话。凡是还得说出这句话来,过去?过去才有鬼。”芳菲坐下来,坐屹湘对面,看着她低垂双眸。忽然间觉得心疼,咬牙切齿说:“得,我又成专门揭人家伤疤坏人了;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