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过了半饷才静止,一个头发凌乱衣裳不整的女子从床上探出头来,额上香汗淋漓,喘着气有气无力的说:“魑,魅,好累哦!歇会再搞!”
妖娆妩媚的魑笑得风情万种,递了毛巾过去:“小诺,这就是你说的瑜伽啊?盘得乱七八糟。”
我接了毛巾擦了把额上的汗,跳下床来,看着提着桶子进进出出的魅,问道:“水准备好没?我要沐浴了!”
“好了,花瓣也撒好了,牛奶也倒好了。”
“好了,你们出去吧!”魅依言出去了,魑站着一动不动。
“魑,你怎么还不出去?”
“我现在是你的宫女,当然要伺候主子洗澡啦!”魑摆着兰花指,笑得极其暧昧。
“宫女?真搞不懂你扮曲有意扮得好好的,干嘛扮宫女?”
“扮一个死了的人岂不惹人怀疑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曲有意昨晚上在梨园被皇帝的杀手杀了,双手也被剁了,”魑纤长的手指轻轻滑过我呆愣的脸庞,语气酸酸的,“我看那皇帝抓你来,并不是当人质,哪有人质当得你这样尊贵,曲有意不过是和你唱了首曲子,拉了你的手,就得到皇帝如此对待,小诺,我看那皇帝很在意你呢。”
我避开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