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贼心虚就是这么来的吧?
“啊?”红玉抬起额头磕出血污的俏脸。
“不过你这么说,就是说是我娘亲干的落,是我娘亲下药让你端过来给大嫂吃的哦?”
“奴婢没有这么说,奴婢不敢诬陷老夫人,奴婢知罪奴婢知罪…”
“废话!我娘亲宝贝这个未出世的孙子宝贝得不得了,怎么可能不想要他出世,你休得在那里胡言乱语!”我声色俱厉的呵斥红玉,大家都不甚明白的看着我,不知我到底想说什么,我假装不经意的说,“娘亲不可能下药,难道是回春堂的李掌柜一时不慎开错了药。”
王大夫瞪大双眼直盯盯的看着我,那严厉的目光看得我脚下发软,额头冒汗。
“姑娘休要胡说!身为同行,老夫对李掌柜的为人和医术极其了解,他绝不会犯这种错误,落子粉和安胎药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药物,无论气味,外形,颜色,触感都不相同,怎么可能混在一起?”
“不管怎么说,老夫先开些保胎的药…”
王大夫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药名,“两碗水煎成一碗喝,每日服两次,过几日,老夫再来看看。”
送走大夫,一家子人在灵儿房里大眼瞪小眼,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“不是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