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边哭边捶打他的胸膛,魅紧紧的抱着我,像抱着一块失而复得价值连城的珍宝。
渐渐的,我感觉魅抱着我的力气越来越小,像在苦苦支撑,我泪眼朦胧的抬头,却发现魅的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,我大惊,余光看到石桌上有染红的白纱布,难道…
我扶着魅在床上坐下,不顾他的反对,三下五除二把他的外袍扒掉,再把他的上衣剥洋葱一样剥干净,让人看见还以为是饿羊扑狼呢。
魅胸口上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染红,鲜血还在源源不断的流出,该死,我把他的伤口捶裂了,平时手无缚鸡之力,摧残花花草草就这么大劲。
我小心翼翼的拆开纱布,怕稍微用力伤口裂得更大。
心脏偏左有一个细小的伤口,伤口很深,像是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剑,如果不是刺偏了,那么我今天就只能抱着魅的尸体嚎啕大哭了。
胸膛和手臂还有其他伤痕,对于魅来说只是小伤,我小心的重新清溪伤口,含了酒喷在伤口上,待酒渗入伤口后,再仔细的包上干净的纱布。
重伤解决,开始收拾小伤,把胸前和手臂上的小伤清洗消毒包扎之后,爬到魅的背后,想看看后背有没有伤痕,却倒吸一口气。
如大漠般广阔的背上,或深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