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个纪元了。”老者伸出一根手指，神秘兮兮道：“小子，脑袋很灵光嘛！”
“老人家的意思是，混沌之中，诞生过九个像神荒之主那样的混沌境大能。”沈凡道。
“不止。”老者道：“他们只是最出名的九个人而已。”
沈凡心中一凛。
不知为何，他对这个讲述混沌往事的老者充满了崇敬之意，甚至是恐惧。
为什么？经常自称混沌百晓生的万仞山，都只知道这个神荒混沌的事情，根本不知道纪元之说。
而这个老者却能说得这么清清楚楚。
从飞舟之中的其他人的表情，以及欧阳丹他们的表情来看，没有一个人知道纪元与神荒之主的传说。
那么，这个老者是怎么知道的呢？
“老人家，混沌初开，咱们这方混沌就诞生的生灵，是不是都是鸿蒙境？”沈凡道。
“混沌初开……哈哈……咱们这方混沌初开之前，就有生灵，初开之后的生灵，的确都是鸿蒙境。”老者神秘兮兮的说道：“混沌初开的生灵，很多生灵经过九******的修炼，有些生灵早已经进阶混沌之境，有一些则是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……”
沈凡从老者的声音之中，感觉到了岁月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