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。”真焱道：“几乎快将里面的先天之力耗尽，自然虚弱得很。但是，只要没有消亡，你就有机会重新壮大，并且召唤出来。”
“怎么召唤？”沈凡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真焱道：“或许等你真体进阶，或许等你遇到某种机缘……不一而足。”
……
第二日的谈话结束。
第三日，真焱再次到来。
这一会，真焱带来不少关于先天真体和重塑丹田的典籍，这些东西对沈凡来说无异于及时雨。
两人聊着聊着，沈凡忽然好奇真焱的境界，便道：“前辈，生死境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？”
“生死境？”真焱咧嘴一笑道：“生死境的感觉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你也不知道。”沈凡一脸惊愕。
在他眼中，真焱分明是生死境的强者。
“是，也不是。”真焱道：“生死境跟灵境，和法境一样，其中也分为几个大境界。”
沈凡若有所思。
他犹记得当年在三角湾幻境之中的时候，他也问过莽夫关于生死境的问题，莽夫并没有直接回答他，而是说：“等你以后就知道了。”
再加上，灵境和法境前车之鉴，倒是没有什么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