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，隐隐与他那强大如神的父亲有些相似，但不及他父亲的万一。
“大帝是什么境界？”沈凡下意识道，心中不由得想起在血色大陆杀伐的自己，他记得当时他就是太昊真宫的圣人战圣，对战的敌人正是黑暗魔宫，复又问道：“那是不是还有黑暗魔宫和一位黑暗魔帝？”
“不错，你参悟的那条先天元纹正是从当时的那一场大战之中所形成的，本帝只是略施手段，让你进入其中，从而参悟那条先天元纹。”太昊大帝点了点头，笑道：“那只是大帝送给你的机缘之一……至于大帝境界，很难解释。”
“怎么说？”
“你如今是九纹法相境，再往上是万象境，万象境之上是破虚境，破虚境之上是涅槃境，涅槃境之上是圣人境，圣人境境界又分三个层次，第一个层次为圣人，第二个层次为圣尊，第三个层次为大帝……”
沈凡闻言，恍然大悟，他只是在古典书籍上有所见闻，得知破虚之上有涅槃，涅槃之上为圣人，之前他还疑虑，这位自称本帝的人，修为比书籍上记载的圣人还要强大，但他却又不知道圣人之上还有什么境界。
想到这里，他不由得苦笑，蛮荒大陆还真是偏僻啊，连圣人有几个层次都没有记载，估计整个蛮荒大陆都没有诞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