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他们啊。”断风流又叹息道。
“为何？”沈凡被他勾起了兴趣。
“他们说我提起裤子就不认人！”断风流正声道：“明明说好的，你情我愿，大家玩一玩就算了。玩一次还不够，她们还要玩第二次！”
“呃……”
“你也觉得那些人太无耻了吧。是的，刚开始的时候，她们说的好好的……可是到后来。”
“到后来怎么了？”沈凡觉得断风流一定很多风流的故事。
“十四岁以前，我叫断旧梦。旧人的旧，梦幻的梦……十四岁之后，才改名叫断风流的。”断风流给沈凡递去一壶酒，娓娓道来。
……
半个时辰后，沈凡的嘴巴从可以塞下一颗葡萄逐渐到可以塞下一颗鸭蛋，再到最后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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