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若不然就要担负着程子毓的教育问题,鲜少在实验室出现,在实验室的时间甚至没有顾西迟多。
像龚流盈这四个新人自然是不认得他的。
程隽写完最后一个字,兜里的手机正好响起,他一手把笔规正的放下,一手拿起电话,脸上表情似乎没有变化,但声音却变暖了不少:“过来了?嗯,他也在,楼下等我们五分钟。”
说着,他把手里的实验报告递给龚流盈,又抽了一张湿巾,不紧不慢的擦着指缝。
五分钟后,程隽跟顾西迟一起出门。
龚流盈正在记录教授说的点,听到声响,不自觉的往外看了一眼。
实验室的墙都是防弹玻璃,能很清楚的看到外边儿靠着一个穿着白t的女生,她低头靠在墙上,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样子。
龚流盈能看到程隽走过去,一张漠然的脸都变软了,眼睛里似乎盛满了星河。
两位大佬走后,四个不敢出声的新人终于长出了一口气,龚流盈身边的男生压抑着激动的声音:“有生之年竟然能见到顾先生,不过顾先生的师兄是谁?”
他们基本上不知道程隽的来历,但也知道,能在这里出现的、能让教授虚心受教打下手的人,自然不是什么普通人,光是顾西迟一个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