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身处地地去想,倘若你的丈夫从一开始就不相信那孩子是他的,后来有了鉴定报告才相认,事后又还追着问到底是什么时候怀上的,难道就不会觉得被人怀疑很屈辱么?
莫琛目光复杂地看了看安如初,此时也已经知道要再问出什么来是不可能了,但她既然已经给了提示,那么也不算全无收获。
“既然这样,我先走了。”他抿了抿唇,临走前,忽然回过头来,“安安,我并未怀疑你,墨墨是我们的孩子,我坚信”
说罢,他大步出了门,没有一句多余的话。
听着他出去,把大门关上,安如初才回过头来,长长地吁了一口气,一下瘫坐在了床上。
彻夜未眠。
莫琛一整个晚上都在想着六年前的七夕夜,他到底做了什么,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。
由于时代久远,苦想了一个晚上,莫琛也没有想起什么来,清晨灰蒙蒙的,他就起来了。
洗漱完毕,他很自然而然地去了安如初的家里,本想去看看她,推了推门,却反锁了,进不去。
莫琛叹息一声,转而去了墨墨的房间,在床边看了很久,他才恋恋不舍地吻了吻墨墨的额头,出了房门,去准备了早餐。
把一切准备好,刚好早上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