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大师算什么,尤其是那个什么叶青,就是个文艺婊装的那么清高,其实也不是好货色”
后面几句话,米娜几乎都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,眼里都要冒出火来了。
安如初拿着画笔的手一抖,画布上的小雏菊画得糊了。
米娜一看,才懊悔地闭了嘴,叶青是安如初不能提的痛,怎么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呢“初初,我就随便说说,你别想太多。”米娜耷拉着眉毛,揪着安如初的围裙,撒娇。
安如初脸上很快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来,显得有些牵强,她看着米娜说道:“没事,事情都已经发生了,想回避也不能了。”
“初初……”米娜看着她这个强颜欢笑的样子,十分心痛。
安如初勉强地笑了笑,“好了,别愁眉苦脸的,我这不是好好的么?”
她不说还好,越是说的这般轻松,米娜就更加替她感到委屈和愤怒,当即就紧紧地抱住了安如初的腰,神色认真地道:“我知道你的痛,就算你不说,我也知道。”
安如初微微一怔,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画布上那画坏了的小雏菊,神色忧伤阴郁。
米娜看着她这样子,心知这个时候不应该再说话,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疑问,鼓起勇气,问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