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地问道:“初初你怎么了?”
安如初疼得满头都是冷汗,脸色也苍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,如纸片人儿一般,轻飘飘地抬起头看了看米娜,艰难地张了张口,“药……我的药……”
“药?!”米娜愣了一下,很快就明白了过来,“你又头疼了吗?你的药放在哪里了?”
“那里,药箱……”安如初有气无力地指了指床头柜,又倒了下去。
“好好好!你等着我!”米娜翻箱倒柜找了她说的止痛药和头疼药出来,又跑出去倒了温水进来,将安如初扶起来靠在自己肩膀上,喂她吃药,“来,你张嘴。”
安如初整个人都像是水里捞出来的,一身都被冷汗浸湿了,虚弱地靠在米娜身上,微微张开口,让米娜喂药,喝水。
米娜看着,心疼得不得了,这么些年了,她就一直在承受着这样的疼,尤其是疲劳或者受了刺激之后,就会复发。
从前她在美国还疼得少一些,但是自从回到国内,她就疼过好几次。让她去看医生,却死活不肯,好像对医院有种莫名得恐惧,生墨墨的时候,安如初都是请了接生的医生来家里顺产的。
眼前的这个人儿也不知道经历过些什么,竟然落下了这样的病根,一辈子都深受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