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二郎腿,双手总是爱大张着舒展在沙发背上。“要喝酒吗?来一点吧?给我能和你做爱的借口。”
她坐过去,眼神定定地看着他,他喝得脖子都红了,茶几前一瓶空了的威士忌。她说:“喝闷酒醉得很快。
“我醉得都无法再硬了,你信吗?”他微笑中透着一丝邪气和玩笑。
她略略皱眉,“我不喜欢你的吊儿郎
当。
“我是一个受到情伤的男人,躲在这酒窖里喝闷洒也惹到你了吗?
不得不说他的颓废和失落让她心底升起了一丝愧疚,数天来男人信守承诺让她对他产生了一点信任。“你不应该这样的。邱柏业,我们谁也不欠谁,我不喜欢你这样。”
“我怎样?”他装糊涂,“我可不懂。
“你是想让我愧疚,我得承认我愧疚了。可是我对丈夫的爱不会让我除了愧疚以外再多点别的情感。
“一点点也不行吗?就算可怜同情我?你可以同情帮助别人却不能帮助我?
“那不一样,我已经说过了。”
“没什么不一样的,我只知道我很难过,我想在这里喝醉了。你说这岛上四面都是海,我如果掉进海里淹死了会怎么样?那样我想想可能我的尸体要飘在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