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的声音跟我真的很像。照你这么说,我就是安市长的儿子?哎呀,一不小心我们家沈可佳就成了市长儿媳了,怎么样,是不是感觉特别能满足虚荣心?”他调侃道,真是佩服她的想象力了。
名字里都有安字的人全国得有多少,难道都是失散很久的兄弟姐妹吗?
“还真是!”她笑,觉得自己的想象力确实是太丰富了,这哪儿跟哪儿啊。
“以后你见到那个家伙,就离他远一点儿,绕着走,知道吗?这件事别让我总说,再碰上我真的会生气的。”他脸拉的老长,她便笑着哄他。
“知道了,秦大人,小女子记住了。”
“什么小女子,你应该说奴家。”他很臭屁。
“啧啧啧,你们男人是不是特别享受奴役女人的感觉啊?还奴家,什么糟糠之妻,反正形容老婆的,没有好词。”
“那肯定啊,你没看男人都是在上边压着女人吗?女人渴望男人的力量,男人渴望女人的柔情,这是天生的。”他倒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的,一副大男子的言论。
沈可佳皱了皱眉,说道:“男人统治世界很多年了,该轮回女人来统治世界了。我看现在的社会需要的是男人的柔情,女人的力量。嘿嘿!”阴险地笑完,在他手臂上揪了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