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山包顶上,顺着风我便听到了树林中的两人的说话声,话说得断断续续,支离破碎,说的是招式,似乎是练功相当累,再仔细听,似乎有□□声,难不成两人练得入神了,伤了彼此么?我急往下走了两步。
我所站的位置太好了,站在半高不高光秃秃的杜鹃花树后面,清晰地看到下面几乎落完叶子的树林中的春宫大戏。听着那女声极致地叫喊,我初以为是庄中的下人,然看到那半挂于他们身上凌乱的衣服,我才能确信我没看错。
他们确实是一付练武的样子了,倚树站立,练的却是别样的功夫。我在美人爹的锦绣楼和锦春园混过,虽没偷看到多少活春、宫,却也是看过几回的,便知道两人站立着,如此抬腿架手勾腰的,也非寻常人可做到。战况似乎还激烈,南雅一声声地叫得瘆人。
我的脑袋估计是被门夹了,那时还能凄惶地想着,白抑非,原来你的飞流直下,流瀑千里还能这般用!直到南雅大叫:“白大哥,你真好,我快要死了。”我才回神:我才真是要死了……
我迈不动步子了,便坐在了那杜鹃花树下,直到天暗得仅辨得出眼前的脸,我才听到白抑非有些恐慌的声音:“小雾!小雾!你在这里坐多久了?”
我抬头,南雅秀美的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