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同一拍惊堂木,大声说道:“葛毕氏,现在仵作已经验清,葛品边系中砒霜之毒而死,你还不从实招来,这砒霜是从何处而来。”
小白菜跪在下面,颤声的说道:“回大老爷,民妇实不知砒霜之事,民妇只是从药铺买了治风湿的药,从没有买过砒霜,也没有见到过砒霜。”
陈同一听,就大怒道:“你这刁妇,本官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,传药铺掌柜的。”
那日给小白菜抓药的掌柜的来到大堂之上,跪在小白菜旁边,同时手中还抱着一摞帐本,说道:“回大老爷,小的药铺是治人的,从来没有进过砒霜,大人若是不信,可以查看小店的帐册。”
一旁有人接过掌柜的手中的帐册,番看了半天,然后说道:“回大人,这家药铺确实没有进过砒霜。”
陈同一挥手,让掌柜的走了。然后又大声说道:“葛毕氏,还是快如实招来吧,那砒霜从何而来,免受皮肉之苦。”
小白菜摇头道:“大小民妇真的不知砒霜之事。”
陈同大怒,一拍惊堂木说道:“还真是人是贱虫,不打不行啊。来人,大刑伺候。”
两旁衙役上来两人,手拿拶指,将小白菜那白嫩的手指放了进去。两名衙役在两边站好,一人拉住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