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处偏僻的地方,载淳说道:“还好,我们闪得快,要不还得和那些官兵去衙门,到时得要给烦死了。
哎,这为兄台,前面有一个茶馆,我们不如进去歇一会儿,你看怎么样?”
这么小姐被载淳拉着手,开始之时,还有些不自然,被载淳紧紧的拉着,想要挣脱,也没有挣脱开,也就随着载淳而去。
当载淳停下之后,赶紧甩开载淳的手,说道:“刚才还要多些这位兄台的救命之恩,就如兄台所说,我们进去喝杯茶,也好歇一会儿。”
几人进了茶馆之后,这位男装小姐又再谢过载淳,载淳说道:“兄台不用这么客气,要说起来在下要先过兄台才是。不如这样,我们两相扯平了,别再谢来谢去的了。
对了,我们半天别老是兄台兄台的了,显得很是生分,在下叫罗飞,是肃亲王的一个远房亲戚,现在京城之中,不知兄台尊姓高名,可否赐教?”
这位男装小姐一听,载淳也是一个爽利之人,早没了刚才的尴尬之情,也让自己恢复了往日的镇定自若,粗声的说道:“罗兄,在下叫鲁琼,也是京城中人士,你我二人相见也是有缘,在下今年一十六岁,不知罗兄年方几何?”
载淳一听,心中暗道,不能在这上面吃亏。所以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