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说道:“这次看那个恒福还有何话说,现在正好恒福还离开了,正是我们下手的机会。”
其中一位幕僚面有担忧的说道:“大人,属下看此事透着一丝的蹊跷,漕运总督恒福知道大小定不会善罢甘休,为何为选择在此时离开呢,他们到底打得是什么主意呢?”
又有一位幕僚说道:“大人,难道漕运总督这是在故意躲避大人,并将帐册等物带走了,让大人无从查起。”
裁龄想了一会,说道:“有这种可能,但他躲得了十一,还能躲得过十五,到现在已经如此,那我们也先要查一下,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。”
第一位担忧的幕僚又说道:“大人,属下看此事还小心一些为好。皇家第三军的刘军长是皇上的心腹爱将,一定也知道此事重大,不如大人就请刘军长调来一些部队过来,来帮助大人查办此事,毕竟漕运那有十几万的漕运工人。”
裁龄笑着说道:“此事无防,本官怎说也是两江总督,并且现在还有圣旨在的钦差,量他们也不敢有过份之举。不过这样也好,更能震慑这群人。这样,你拿本督手令,去请见刘军长,请他派军帮忙。本官就先去看一看。”
两江总督裁龄并没有完全听这个幕僚之言,还是带人去了在江宁的漕运衙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