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塔尔马哈台城中,俄国全权体表巴布科夫和札哈罗夫住到了四月。开始之时还没有觉得什么,可是后来渐感不安。
两人在一起,巴布科夫说道:“你说这两个清国人不是在耍什么花招能吧?我怎么总觉得两人有些怪怪的,与去年有些不同之处,但又一时说不上来。”
札哈罗夫说道:“清国人还能有什么新鲜的吗?你看他们的军队,一个个都是老爷兵,我从们看到他们操练过,还能上战场吗?清国在伊犁与乌里雅苏台两地虽号称有十万军,但据咱们的细作说,实际能有八万兵马就不错了。
一个个无精打采的的样子,咱们的哥萨克骑兵只要五千一个冲锋就能将他们冲垮,他们真正能战的一会超过两万人,而我们俄罗斯帝国,都是世界上最为优秀的士兵,就连法国佬都无能奈何,何况这些个懦弱的清国兵了。”
巴布科夫想了想也对,说道:“也确实是如此,量他们也不会有什么花招,看清国的官员们,见到咱们都点头哈腰的,简直比咱们的奴隶们还不如,他们就是一群奴才,一群蠢猪。”
说完之后,两人都大笑起来,又在一起想互吹着,自已昨晚找了几个姑娘,如何如休的勇猛,那个又学了什么新招式等。
到了五月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