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着借口,但那把大火就在眼前,自己此时的为作为,心里总是有一种负罪之感。
载淳恨恨的说道:“僧格林沁误我大清啊,还枉称带兵多年。他也不想想,去年大沽口是怎么战胜英法的。他居然引狼入室,放英法之兵进来,真乃是蠢材。你放进英法之兵也不是不可以,你可在他们登陆未稳之时,派骑兵就行冲击,也不会败得这样的惨,败得这样的快。僧格林沁这么多年带兵,全都带到了狗肚子里去了。
穆荫老儿更该砍头,早在去年皇儿就曾提醒过他们,可他们一个个尸位素餐,早修固大沽口炮台,何至招此惨败啊。他们难道连防患于未然都不知道吗?”
说完载淳失声痛哭起来,孝贞皇后见到载淳如此,心疼的将载淳搂在怀里。嘴中喃喃的说道:“皇额娘虽是个妇道人家,对这些军国大事不懂,但刚听了皇儿的这一番话,还是觉得很有道理的。半渡而击,趁敌立足未稳而袭之,是呀,这个僧格林沁到底会不会带兵啊。
皇额娘还记得皇儿在第一次参加小朝会之时,那篇慷慨激昂的陈辞,可当时的大清满朝文武又有谁听进去了呢,全都象是听书一样,听过也没人往心里去。看起来皇上这次可能真的错了,如果让皇儿去布防,或许真的不会如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