互看了一眼,都现出迷惑之色。
载淳又说道:“三位老师真是当关心则乱、局者迷呀,载淳刚才说了,此事复杂皆因肃顺的一本奏折所至,使此事成为两派较力之式具,皇阿玛本就不奈此等繁复之事,如果三位老师再上奏折,使事情更加混乱,皇阿玛将会更加厌烦,因此皇阿玛就会不问青红皂白,各打五十大板,那攀燮有官职在身,顶多革职,而左季高恐怕到时连性命都保不住了。”
胡林翼与左宗堂的关系最近,所以也最为关心,心也是最乱的,焦急的问道:“那我等就此坐视不理吗?任凭左季高的死活不顾,这可是国家的栋梁之材,去了是大清的损失。”说完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。
李鸿藻看了看胡林翼,又看了一眼毫无表情的载淳,突然大笑道:“贶生兄心已乱了,我等的心都已乱了,我们三人都年纪一大把了,到头来还不如我们的学生稳重。”
彭玉麟也猛然惊醒,看着载淳的脸,只见那一张还略显稚嫩的脸上,毫无紧张与慌乱,甚至还有一丝的轻松,也立刻明白了李鸿藻的话,笑着说道:“少爷,有会么谋划还是赶紧说出来吧,不要将贶生兄急坏了。”
载淳淡淡的说道:“载淳不是故意卖*司,而是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。但载淳知道